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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題: 日新月異的街頭藝術

每一種藝術都必須隨年月而演變,每一個階段也必然有一點創新的元素甚至是打破常規的突破,街頭藝術也不例外。年長的讀者可能還記得在60年代,大部分街頭藝術家往往只替途人畫畫素描,或售賣一些當地的風景寫生,而同期正有一群人發展出一路創新的街頭藝術。

 

 

在60年代中期,一個化名為Taki183的畫家開始在紐約的地下鐵路列車上,以雙頭筆及噴漆畫上自己的簽名。他隨後接受了《紐約時報》的訪問,使塗鴉這門現代藝術的名聲不脛而走,當時的年青人也爭相仿傚,而他們的「畫板」也擴展到街頭的牆壁及其他建築物的外牆。街頭塗鴉是違法行為,我們姑且不談論它的合法性,但它無疑是替視覺藝術加添了新元素。有些塗鴉更將民生及政治議題納入設計中,例如在英國南部的M25公路旁便可看到一個引用或改用約翰連濃的名言「給青豆(和平)一個機會[GIVE PEAS (PEACE) A CHANCE]的巨型塗鴉,而一般相信塗鴉者有讀寫障礙以致把Peace拼成Peas。

 

 

 

 

 

 

街頭藝術家的創意並不限於塗鴉。在不少大城市,我們也可看到很多極有趣又富幽默感的街頭裝置藝術。街頭裝置藝術的獨特之處,在於它們與周遭環境的融合--它們有些是街道上的物件之延伸,例如班堅斯(Banksy)在切爾滕納姆(Cheltenham)街頭所創作的「監聽箱(Spybooth)」,便是在一個平平無奇的電話亭之後的牆壁,畫上三個竊聽者,來控訴國家的監聽乃無處不在。有些街頭裝置,則利用物件的影子來營造特別的視覺效果。例如立陶宛的卡紐斯市(Kaunus)在1939年豎立了一個名為「播種名星」的雕像,而近代的裝飾藝術家則在它的倒影旁塗上一粒粒的種子,當陽光射向某一方向時便像一個正在撒種農民的模樣。

 
以上兩種也是平面的繪圖,但也有不少街頭裝置是立體的。例如立陶宛藝術家澤卡域(E r n e s t Zacharevic)在馬來西亞檳城的一系列立體街頭裝置藝術,便被喻為經典--簡單而富溫情,最廣為人知的作品名為「舊單車」。他先在牆壁畫上一對狀似騎著單車,表情開心愉快的兄弟,再在牆壁跟前放置一輛懷舊單車。觀者都被他們的表情及那輛懷舊單車所感染,想起自己那天真爛漫的童年。也有藝術家在市內行人路上繪出立體畫,例如在德國法蘭克福的火車站內便畫有一隻栩栩如生的立體獅子。若遊人在旁拍照,相片看來像是相中人與獅子同行。隨著科技的發展,街頭裝置藝術家也推陳出新,發展出一門投射裝置藝術,這些裝置多出現在人流最旺的街頭或地標。德國的一間設計公司「都市銀幕(Urban Screen)」便在澳洲的悉尼歌劇院展出了別出心裁的投射裝置藝術。將亮麗新奇的圖案投射到劇院的外牆上,讓遊人驚嘆不已。印度新德里的印度門 (India Gate) 也有類似的裝置,使印度門搖身變為孔雀門。

 

 

上文提到從前的街頭藝術家多替遊人繪畫作招徠,而現代街頭藝術家帶給遊客的視覺享受則已遠超畫紙之上。讀者也許曾在不同的大城市內看到一個又一個把自己裝扮得如一個雕塑般的人像,他們多是聞風不動,但當遊人給他們一些打賞後便會轉一個姿勢或做一個鬼臉。也有一些街頭藝術家坐在行人道旁,用沙堆出不同的雕像以博途人的注目。在街頭繪畫方面,近年也有不少突破。其中一個結合了音樂、動作與噴畫的元素:街頭藝術家會播出節奏強烈的音樂,並跟隨節奏在畫紙上使用不同顏色的噴漆,來畫出種種圖案,有些畫紙已先印好當地的名勝,藝術家便按顧客的要求來噴上不同的顏色及圖案。街頭藝術五花八門,若讀者在旅遊閒逛之時多加留意,或許會使旅途更賞心悅目。